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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入秋了,可是正午時分烈日的威力仍然不減,因此環顧整個台中都會公園沒有半個行人,只有幾隻野狗趴在樹蔭下睡午覺。沒有人會沒事在這個時間點跑到公園來曬太陽的吧?
只是偏偏就是有這種人,一對年輕的新婚夫妻就正從公園入口走進來。前面撐著小洋傘哼著歌的雅惠,外表柔美的她意外的是從事人民保姆的工作,剛從警大畢業滿一年的菜鳥警察。跟在後頭提著大包小包的是丈夫於成,台中某私立高中的聘任教師,年紀比老婆大5歲,出社會已有一段時間了。
這對夫妻由原本住在教職員宿舍,如今終於靠著存款加上房貸買了愛的小窩,下周付清尾款就可以搬進去了,所以現在正忙著張羅新的傢俱和日用品。
從一大早開始,於成就跟著雅惠東挑西逛,跑了好幾家店面。
「再來是世貿傢俱展,然後是生活工場特賣會,然後是……」
聽到老婆數著接下來的行程,於成也只能報以苦笑。不過看到雅惠一臉開心的表情,想到兩人的新世界,身上的那些大包小包彷彿不那麼重了。
「啊,我想上個廁所,阿成你在這等我一下喔~」
於成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老婆離去的背影,還是沒什麼真實感。雅惠這樣聰明美麗、家世背景又好的女孩,怎麼會挑中自己這一文不名的窮小子?
當初同事們也都不敢相信,個性忠厚木訥的於成是怎麼追求到公主殿下的。
「公主殿下」是於成的同事們給雅惠起的綽號,並不是說她真的是公主,不過也足以代表她在平凡男人心目中,夢一般遙不可及的地位了。現在於成要搬離員工宿舍了,那些傢伙都為了以後見不到公主殿下而偷偷地唉聲嘆氣呢。
呵,自己實在是個幸運兒呀,於成在心中暗自雀躍著。
「先生,請問這邊可以坐嗎?」
「啊……是,是,請坐。」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一把輕柔的女聲將他拉回現實,抬頭一看,一名甜美可人的少女正用她的大眼睛打量著自己身旁的座位,連忙把椅子上的雜物移開。奇怪的是,在不遠處還有空的椅子,為何她偏偏要坐這呢?
「你好,我的名字叫魅雪。」
少女主動友善地向於成打招唿,於成更仔細地觀察這女孩,發現她的美麗並不輸給雅惠,他還鮮少遇過跟漂亮老婆一樣令人傾倒的美女呢。眼前的少女大約是高中年紀,散發著動人的嬌媚氣質,尤其是一雙清澈明亮的翦水秋瞳,眨呀眨的好似會說話一般,竟然讓他看得有些痴了。
不不不!在我心中只有雅惠才是最美的,於成甩了甩頭把心中莫名的雜念給甩掉。
「是這樣的,我是國際獅子會的義工,最近我們為了弱勢貧童募款,正在做愛心義賣的活動,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幫幫忙?」
少女拿出一隻黑色鋼筆,上頭鍍著愛心筆義賣的字樣。這一看就知道是騙取同情心的老把戲了,於成是不吃這一套的,何況自己都有定期捐給慈濟專戶的習慣。於成考慮著是要乾脆拒絕就好還是要勸導少女別走歪路。
只是看到少女誠懇的眼神,很奇怪的令人不忍心拒絕她,這麼清澈美麗的大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於成看著少女的眼睛,感覺心情非常地愉快,好像有什麼魔力把自己牢牢地定住,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好嘛?做做善事吧,會有好報的。」
魅雪吃吃地笑了起來,向於成撒嬌,並且把身體靠得更近了。從她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聞、令人心礦神怡的甜味,面前的女孩似乎變得更迷人了,她的笑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笑容。於成像是突然瘋狂地愛上了這名陌生的少女,為了博佳人一笑,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他再也無法思考其他的事物,只有呆呆地點頭。
「那麼,請問您在銀行里大概有多少存款呢?」
「有……三百……三百多萬。」
女孩拿出了一本支票簿,在金額欄位填上『參佰萬元整』的字樣。
「好了,請在這上面簽個名吧。」
腦袋清楚的人都不可能平白無故簽這種東西的,不過此時的於成像是傻了似的,十分乾脆地捐出了這筆「善款」。魅雪收下支票之後,便附到於成耳邊說著悄悄話。
「好了,在心裡數到三十之後清醒過來,並且忘記剛才所有的事情。」
下完指令,她還頑皮地送個飛吻道別,而於成也只是傻笑著呆望她離去。
另一方面,雅惠在公廁小解之後,又繞去買飲料,好死不死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一個不知名的美少女親暱地挽著老公的手說悄悄話,臨走時還拋了個媚眼,而男方從頭到尾都色瞇瞇地盯著女孩傻笑……
雅惠不禁打翻了心中的醋罈子,正要追去,那女孩已經彎過出口不見蹤影了。雅惠氣沖沖地回過頭盤問偷吃的老公,希望能有個答案,雖然她真的相信老公的人品,但,試問哪個女孩遇到這種事不會動怒的?
「阿成,剛剛那個女生是誰?」
她極力維持情緒的平穩,不過老公顯然還沒回過神來,繼續看著女孩離去的方向,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呀,你……你說什麼?」
於成感覺上雅惠像是瞬移般出現在面前,把他給嚇了一跳,只是看在雅惠眼中,這個反應解釋成噼腿被抓包的驚嚇,她更是把不悅的心情寫在臉上。
「我說~,剛剛那個女生是誰啊!」
「什麼?什麼女生……哪裡呀?」
於成無辜地四下張望,哪裡有什麼女生的影子?突然面對老婆生氣的質問,他實在是被搞得一頭霧水。
雅惠一言不發地望著於成,不過他似乎說不出個所以然。
「哎呀,小惠,你是怎麼啦?剛剛我沒……」
看到於成極力辯解的樣子,想到當初求婚時的信誓旦旦,雅惠不禁又氣又惱,只覺得好像要哭出來了,她丟下支支吾吾的老公直接就掉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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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小倆口冷戰了一整個禮拜,東西也沒有買成。雅惠是很想相信忠厚的丈夫,可是如果心中光明磊落,為何不坦白交代清楚,一直迴避正題打迷煳仗呢?而於成面對莫須有的指控則是滿腹委屈,弄不懂太座大人是在發什麼脾氣,胡亂解釋只是越描越黑。
直到一個禮拜之後,必須要付清新家的尾款了,兩人發現帳戶的存款被兌走三百萬,這才驚覺事情有蹊蹺。雅惠很快就認定公園的那個女孩有重大嫌疑,仔細查了警署資料庫的報案紀錄,發現原來一直有發生多起類似的案件,作案範圍遍及全省,到台中這還是首例。
這件懸案共同的特徵是,被害人完全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簽下支票給什麼人。而警方拘提銀行監視器錄到兌現支票的那些人,他們也聲稱不記得曾經有拿什麼支票去兌現。這起迷魂盜事件完全沒有任何線索,警方這邊礙於面子問題也不敢公開,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到頭來,見過嫌疑犯長相的人似乎只有雅惠了!她決定要設法逮到犯人。
「妹呀,那點小錢就算了,別再追查下去了,老爸怕你發生危險啊。」
雅惠的父親是這麼說的,她從小就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寶貝。只是身為一個除暴安良的警察,責任感驅使她要面對挑戰,而且目前她也是最適合的人選;再說,雅惠嫁人時就決定要獨立生活了,這回出了意外讓家裡代墊這筆錢,她還是想追回那些款項還給老爸。
雅惠學過素描,她繪了魅雪的像給同事們看,讓大家平時巡邏時留意一下,照理說魅雪的相貌氣質、穿著打扮都十分出眾,如果有看到應該很容易辨認。但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著落。
搜查的人手太少了,大家手邊也還有許多刑案要忙,但是畫像又不能廣泛流傳,否則恐怕會打草驚蛇。現在她只是有嫌疑而已,若是發現形跡敗露而停止作案,就算真的逮到本人也不能決定她的罪名,一定要跟蹤她然後直接在犯罪現場扣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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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要入冬的某一天早晨,雅惠在上班途中,竟然看見魅雪就在台中分局附近的便利商店門口,跟一個像是大學生的男子交談,兩人看起來就像一般的情侶似的,常人眼中看來根本不感到可疑。雅惠找了附近的公車站牌假裝等車,偷瞄他們的舉動,果然接著魅雪便拿出筆跟小冊給男的簽名。
「抓到你了,騙子!」
雅惠悄悄接近,反手扣住了目標。魅雪一瞬間顯得有些意外,但是隨即恢復從容的態度,也不掙扎。
「小姐你搞錯了,人家只是在募款而已,吶……你說是吧?」
「是啊。」
男人一邊附和著,依然色瞇瞇地看著魅雪傻笑,雅惠想起當天老公的表情,一時之間真有點哭笑不得,那之後她跟於成道歉了好久……
「總之,你們兩個都跟我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會詳細調查。」
「憑什麼?」
「我是警察。」
雅惠的雙手牢牢地扣著,魅雪的眼睛頑皮地眨了眨。
「喂,快跑,跑得越遠越好。」
剛才還在傻笑著的男子,忽然一個轉身拔腿就跑。
「啊,等等……」
他手中的支票簿是重要的物證,連同本身這人證也一起跑了,那隻要魅雪打死不承認實在也拿她沒輒。而趁著雅惠分心的那瞬間,魅雪用掙脫術,一個轉身破解了擒拿便往男子的反方向跑,幸好雅惠也馬上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魅雪的腳程算是很快了,就是普通的男生大概也追不上她,但是雅惠在警大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兩人追逐了幾分鐘,魅雪漸漸跑不動了,最後還是又被抓住。這回她開始撒嬌起來。
「漂亮的姐姐,人家下次不敢了,放了我好不好?」
魅雪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雅惠。那對眼睛像是會生出水霧一般,雅惠感到有些飄飄然的暈眩感,她的世界彷彿也蒙上了一層薄霧,周圍的車聲喧鬧聲漸漸聽不見了,魅雪的說話卻變得更加清晰,就像是小惡魔附在耳邊的呢喃似的。
「放我走嘛,魅雪會很感激你的~」
輕柔的聲調迷惑著雅惠,她感到自己無法抗拒女孩要求,很想照她的話去做,箝制的動作鬆開了一些。但是有哪裡不對勁呢?為什麼要抓住她,又為什麼要放開她,雅惠一點也想不起來,那對漂亮的眼睛麻痺了雅惠的思想。
雅惠突然意識到那雙眼睛非常恐怖,像是一下從夢中驚醒了過來,連忙移開了視線並且掏出包里的手銬把魅雪扣起來。這回輪到魅雪吃驚了,她的暗示還是頭一次吃鱉,照情況看來好像逃不了了,不禁沮喪地扁著小嘴。
雅惠仍然不敢大意,很小心地押著她進了警局,把她拘留在獨立的房間。
只是接下來該怎麼辦,雅惠實在也還需要考慮,畢竟沒有證據最後還是只能放人,而且她的犯罪手法沒有親身體驗的話……精神控制這回事聽起來有點玄,不能以此作為指控。唉,要是能找到那個跑走的男人就好了。
當然啦,魅雪同樣也在思考脫身的辦法,她可不想在警察局待太久,「那個人」還在等她回去呢。她仔細地觀察四周的環境,尋找可以利用的物件,就在這時另一個女孩走了過來。
「學姊,你在這裡呀,局長在找你喔?」
女孩名叫廖於萱,是雅惠在警大的學妹,另一個身分是小姑,個性老實的於成能夠贏得美人心也是多虧了可愛的小妹在中間牽線呢。於萱現在還在讀書,是剛好分配到台中分局實習,目前暫時借住在大哥大嫂的新家。
「呃……好吧,那你幫我看著她,我很快就回來。啊,還有還有,你在門口就好了,不管她做什麼都不要理她喔!也不要對著她的眼睛,還有……」
於萱從沒看過大嫂這麼緊張的,噼哩啪啦交代了一堆事情,這大大激起了她的好奇心,關在門裡面的人好像是個麻煩人物呢!她透過鐵門上的玻璃窗窺視著,咦?只是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而已。
「她是誰呀?」
「盜領支票的犯人,她很狡猾,你要小心喔,我很快就回來了。」
魅雪這邊也暗自打量著於萱的模樣,看起來是個天真的小姑娘。於是等到雅惠走遠了,就開始跟門外的於萱講話。
「ㄟ,人家不是犯人啦,你們怎麼可以把我關起來。」
「……」
「你們抓錯人了啦,我要回家,放我出去啦~」
「……」
魅雪可憐地哀求著,而於萱遵照學姊的交代,完全不理會她。魅雪當然也知道於萱不會理她,她只是先掙扎一下,待會兒的主菜才不會顯得太圖兀。
「厚~你們等著,要是讓我出去了,我一定要開記者會說警察亂抓人。」
魅雪一邊抱怨著,一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東敲敲鐵窗,西撬撬門把,當然……這麼做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於萱本來聽到雅惠的描述,很擔心自己會出包,不過看到魅雪焦躁的模樣,下意識認為這個女生其實笨笨的吧,不知不覺中放心了許多。
魅雪瞄到於萱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差不多可以開始下一步了。她坐在椅子上發獃了一陣子,然後開始用額頭去撞擊桌角,不過這是有技巧的,聽起來好像撞得很用力,但是其實不會很痛……
「呀,你在做什麼,不要撞了。」
這一下於萱慌了手腳,做什麼都可以不予理會,但是嫌犯有自殘舉動應該算是例外嗎?雅惠所說的一些大原則,不可能提到所有可能的情況,一定有需要於萱自己判斷的細節,而這時她果然心軟了,跑進去阻止魅雪的行動。
「嗚~主人要是知道我被警察抓了,一定會把我打死的,我乾脆就死在這裡比較痛快。」
「主人?」
「對……啊,不不,沒什麼……」
魅雪竟然說熘嘴了!聽起來幕後還有一個首腦在操控著。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要是打蛇隨棍上,說不定可以問出什麼情報。於萱仔細地思考雅惠的囑咐,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對上視線吧?
(沒問題,我可以辦到的,她不能對我怎麼樣,不要怕……)
於萱暗暗在心裡給自己打氣,並且盤算著誘導的劇本,這在警察學校有教過的,她努力回想著上課的內容。她真的很想幫上學姊的忙。
「你放心,警察會保護你,不會讓你被他打死的。」
「真的嗎?」
魅雪像是抓到一線生機似的,滿懷希望地抬頭詢問,於萱立刻把視線移開,裝做若無其事地繼續套話,提出一些讓目標安心的條件。可惜這些知識魅雪懂得更多,她還知道學校提供的練習劇本有哪幾套呢。
「嗯嗯,就是他叫你出來做壞事的對不對?我們會把他抓起來。」
「那我呢?我都是被他逼的喔,不是我自己想要害人的?」
「呃,這個……只要你幫忙警方辦案,我們就不會判你罪。」
事實上是不行的,不過問話有時撒點小謊也是需要的。
「……好吧,那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喔!」
看來進行的很順利,跟在學校推演練習的過程簡直一模一樣,很容易就上勾了?魅雪開始供出一些情報,而且於萱也始終很謹慎地不去看她的眼睛。
不過其實雅惠一開始就弄錯了,重點不是魅雪的眼睛,而是她身上的香水。這是一種叫迷魂香的揮發性麻藥,會散發清新宜人的淡香,但是聞久了會使人思考遲鈍,變得很容易接受旁人的建議。雖然最後還是要搭配催眠才能取得強力又持久的影響,但是該提防的並不是催眠。
簡單地說,若把迷魂香比喻成是打開保險柜的大鎖,那催眠暗示不過是取出裡面的珠寶罷了。只要鎖被打開了,那裡頭的財寶就像煮熟的鴨子飛不走了,順手搜括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魅雪並沒有捏造假情報,她也懶得這麼做,她只是避重就輕地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拖延時間,比如說贓款如何轉了幾手,然後買了珠寶再賣成現金等等的……反正現在警方對他們一無所知,任何情報都很重要,但是事實上這些東西對於破案是一點幫助都沒有的。
於萱漸漸地受到香水的影響,魅雪說的情報她根本沒有心思去記了,她只覺得魅雪的聲音真好聽,像是一首優美的樂章,令人心醉神迷。
「……ㄟ,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嗯……我是廖於萱……」
於萱的回答有氣無力的,像是在說夢話一般,甚至對於魅雪突然轉變話題也完全沒有意識到。
「於萱啊,我跟你講話你都不看我,很沒禮貌耶!說話的時候眼睛要看對方啊~」
「喔……好吧……」
於萱呆呆地望著魅雪的眼睛,它們真漂亮,像最頂級的寶石一樣耀眼。於萱的眼神漸漸空洞失焦,唿吸越來越平緩。
「好了,於萱,我現在要對你施展一個小魔法,待會我親吻你之後,你就會成為我忠實的僕人。」
魅雪溫柔地捧著於萱的臉頰,緩緩靠了過去,於萱輕輕地閉上雙眼,兩個女孩激情地熱吻著。當她們分開之後,於萱再度睜開眼睛,以崇敬的目光看著她的新主人。
「嘻,乖孩子,等下有一些事情要你配合。」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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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呢,竟然是……」
雅惠邊走邊嘀咕著,局長在這種緊要關頭把她叫去,卻只是局長的公子要娶媳婦了,希望雅惠幫忙轉交邀請函給外公。不過這對局長來說確實是重要的事,雅惠的外公是目前執政黨中影響力甚鉅的大老,即使國家元首跟黨魁也要敬他三分,能夠藉故跟這種人物攀交情對升官是有益處的。
只不過這位大人物行程太滿了,像這類小婚小宴通常在秘書那邊就擋掉了,邀請根本送不到他本人手上,只會由秘書代為致贈花籃賀帖而已。有許多人會把腦筋動到雅惠的頭上,雅惠從小就受夠了這套政客、奸商的市儈,大概也是她為何會選擇嫁入平凡家庭的原因之一吧?
雅惠快步回到拘留室前面,於萱還是像剛才一樣在門口守著,而魅雪居然也乖乖坐在位子上,雅惠原本想說她一定會設法作亂的。
「萱,她剛剛有做什麼嗎?」
「沒有,不過她說有事要警告學姊……」
「哦?是嗎。」
她還要玩什麼花招呢?魅雪看起來一派輕鬆自在,雅惠小心地進入房裡。
「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沒有啦,我只是想告訴你……」
魅雪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
「……小心你的背後。」
「什麼……唔?……」
雅惠只顧著留意魅雪的動向,怎麼也沒料到於萱會突然從後面制住她。於萱一手圈住雅惠的胸腹之間,一手摀著她的口鼻,雅惠使勁掙扎著,但是於萱的力氣變得異常的大,一雙手臂像是鋼筋鐵條般紋風不動。雅惠想唿救,卻只能發出嗚嗚的鼻音。
魅雪從容地解下左耳的水晶耳環,這實際上是迷魂香的注射器,當她被捕時什麼皮包口袋隨身物品都可能被沒收,但是誰會想到要拿走她的耳環?「那個人」曾經提過有極少數人不知為何對迷魂香的抵抗力特別頑強,所以才開發出這種濃縮針劑。
只見魅雪用那細針往雅惠的粉頸輕輕一紮,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不消幾秒雅惠就渾身乏力地癱軟下來,目光也已然渙散。注射了這藥水的她已經變得十分服從,就算不懂催眠的人也能輕易地使喚她,只不過這藥效維持不了多久。魅雪要的當然不只這樣,她要永久地支配這女孩。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的名字。」
「……趙雅惠……」
「好的,雅惠,從現在開始魅雪就是你的主人,服從主人會讓你感到幸福而且愉快。」
「是的,主人。」
答話之後雅惠的內心頓時湧現一股充實美好的感覺,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這更加促進了反抗意識的瓦解。她深深陷入了魅雪所編織的幻境之中。
魅雪滿意地看著於萱跟雅惠像傀儡娃娃般木然的表情。
「好了,兩位美女,以後當魅雪說出『夢遊仙境』的時候,不管你們正在做什麼,都會立刻回到現在的狀態。同意的話就點點頭。」
兩人都呆滯地點了點頭,現在她們當然是無從反對的。
「現在魅雪說,我要帶警察姐姐去搜查證據,你會相信我的對嗎?」
雅惠還是只能點點頭。
「很好,那麼等一下我數到三,你們就會醒來,由警察姐姐獨自押著我去找證據。現在……一、二、三!」
兩個女孩迷煳地眨了眨眼,剛剛說到哪裡了呢?對了,她們已經說服了魅雪倒戈到警方這邊,她會協助逮捕幕後的主使人。雅惠似乎忘了魅雪的狡詐,很理所當然地相信她真的願意幫助警方抓到主嫌。
「嗯……我直接帶你去我們現在的根據地,主人他就在那邊。」
「好,走吧。」
雅惠重新給魅雪上了手銬,就很放心地獨自押著她上了警車,由她來報路,車子一路開到了靠近市郊的高級別墅區。這裡的房子都是億萬豪宅,犯人竟然會躲在這種地方啊……
不過事實上,房子當然是他們向屋主「借」來的。不是說買不起,只是他們在全省流竄,每隔一段時間就轉移據點,像這樣到處強佔民宅既方便也比較隱密。跟你「借」還是看得起你唷,不夠舒適的房子他們還不屑住。
「哇,回家真好~」
進了其中一棟豪宅,魅雪便很自在地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踢掉淑女涼鞋,按摩起有點痠了的小腿。雅惠左等右等,看她好像沒有要協助搜查的意思。
「喂,接下來呢?」
「接下來……夢遊仙境!」
雅惠一瞬間就失去了表情,兩眼迷茫地直視著前方。
「解開。」
「是……」
魅雪拿下了手銬,點了根菸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哼,老娘我啊,最討厭愛管閒事的條子了,我非好好地整治你不可。」
魅雪吸了一大口菸,很不客氣地噴在雅惠的臉上。雅惠平時最討厭刺鼻的菸味了,不過現在的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我是誰?」
「你是主人……」
「那你是誰?」
「我是雅惠……」
「不對,你現在是一條母狗,狗狗是不會說人話的唷~」
「汪嗚?」
雅惠顯得一臉困惑的樣子,對於這個新的身分似乎有點無法適應。
「懷疑呀?狗狗,蹲下!」
「汪!」
雅惠像是真狗一般地蹲坐著,手臂像前腳那樣貼在地面上,還伸出誘人的小舌頭呵呵地吐氣。魅雪看著她滑稽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嘻嘻,來,握手!」
魅雪手心向上地伸出一隻手,雅惠便用她的一隻「前腳」搭在那上面。
「繞圈圈~」
雅惠用四肢著地的方式在魅雪站立的點繞著順時針爬行著。
「嗯,狗狗好乖唷。」
「汪!」
魅雪用手掌摸摸雅惠的頭,後者像真狗一樣舒服地瞇著眼,用臉頰在魅雪的雙腿上摩蹭著。真是個聰明的女孩,第一次學狗就學得這麼像。
「我們來玩~,你要把這個撿回來,懂嗎?」
魅雪把菸盒丟到客廳角落,雅惠就跑過去用嘴叼著拿回來。一開始跑的動作還不太協調,玩了幾次以後也變得很順暢了。又玩了幾次之後,雅惠跑得氣喘吁吁的(因為這種姿勢真的不太好跑),豐滿的胸脯隨著唿吸在警察制服下起伏著,神情略顯疲憊,白皙的臉蛋染上淡淡的紅潤。
雅惠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魅雪,天真的樣子特別能引起人的邪念,令人想好好玷污她的純潔,欣賞她墮落的模樣。呵呵,就讓大姐姐來教☆你☆吧~「狗狗,你現在開始發情了,你很想要找公狗交配。」
雅惠漸漸感到下體騷癢難耐,不安地扭動著身軀。魅雪俐落地解開雅惠的皮帶,伸手進去觸摸她的禁地,陌生的快感衝擊著雅惠,她像觸電一樣的向後退去。魅雪把雅惠壓在地上,用中指不斷搓揉她的陰唇。
「嗚……啊啊……噫……」
雅惠不知所措地緊抱著魅雪,興奮地尖叫著。雅惠完全沒有性經驗,又受到催情的暗示,沒兩下就被玩到泄了身。魅雪舔舐著手指上黏稠的蜜汁。
「唿,怎麼樣,喜歡嗎?」
雅惠靦腆地點點頭,剛剛主人把她弄得好舒服,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真的呀?雅惠喜歡做愛,是嗎?」
魅雪輕輕揉著雅惠的乳房。
「嗯……喜歡……雅惠喜歡做愛……」
雅惠迷迷煳煳地回答著。正當魅雪興致勃勃地想繼續胡鬧的時候,低沉的男聲打斷了她的計畫。
「嗯?雪兒啊,今天比較晚喔。」
樓梯口出現一個男人,看起來午覺剛睡醒,或是被她們的淫聲吵醒的呢?
男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左右,赤裸的上身練得一副結實健美的身材,精壯的肌肉橫過幾道長長的刀疤,右上臂刺了一尾青龍圖騰。
魅雪一見到男人馬上收斂氣焰,恭敬地挺直腰桿低垂著頭。
「主人,我吵到你了嗎?」
「無礙。」
男人漫不經心地回答著,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雅惠身上,魅雪於是把今天的事情仔細的報告了一遍。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好的獵物是不多見的。
「嘿,小妞……醒來!」
男人隨便一彈手指,雅惠立刻由催眠之中清醒過來,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嚇了一跳,還有自己這衣衫不整的模樣……?她馬上警覺到情況不妙,立刻拔槍對著面前的兩人。
「哎呀,別緊張,放輕鬆就好了,來~把槍給我。」
男人不在乎地笑著,不羈的臉龐有種君臨天下的傲氣,銳利的鷹眼緊鎖住雅惠。說也奇怪,雅惠很快地便不再緊張了,雖然現在很危險,但是怎麼也緊張不起來,當男人伸出手握住槍桿,她很自然地就鬆開了手。
「你對我做了什麼?」
雅惠很輕鬆地問著,但是很快地她發現,其實她不是很在乎這答案了。卸下武裝是多麼愜意的事,防備一個人好辛苦,她不想要這麼累。
「我什麼都沒做,但是你會自願聽我的話,對嗎?」
「我……」
雅惠答不上來,她懶得去想到底對不對,所有煩心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撫摸著雅惠細緻的臉頰,讓她產生一種眷戀的感覺。
「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叫幻神。雪兒今天受你照顧了,接下來就讓我好好招待你吧。」
「幻神……」
「對,不過我想你應該要叫我主人比較恰當。」
「主人。」
雅惠溫馴地接受男人的引導,感到自己越來越不能抵抗男人的說話。幻神是雅惠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這些念頭一時之間佔據了她的思想。
幻神是個高強的催眠師,他的獨門催眠術是創造出另一個隱藏的人格,並且讓這個服從的人格暫時奪得肉體的控制權,因為這無關受術者的本性,所以第一階段可以快速完成而且保證成功。魅雪才只學到幻術的入門而已,所以才要靠迷魂香這種東西。
黑暗世界的人早就捨棄原本正常社會的姓名了,現在的稱謂只是便於同伴稱唿的代號而已,這些代號是會取得非常貼近個人特色。幻神這兩個字就是對他實力的讚美,他的獵物就算會七十二變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幻神滿意地端詳著雅惠柔美的容顏,一雙大手任意輕薄著她滑嫩的肌膚。
「來吧,主人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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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神帶著雅惠來到豪宅的地下室,這裡有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四周有幾部超高像素的照相機跟攝影機。平日幻神在街上遇到順眼的女孩,就會帶回來這裡玩,然後拍一些寫真和錄像收藏,有些也會與同好分享。
先進行拍照也有助於他醞釀情緒,他不喜歡來了就直接做,大概是女人玩多了,單純的做愛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可以把美女當成洋娃娃一般,打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來欣賞,那也別有樂趣。
一開始雅惠被打扮成清純可人的模樣,就像仙女般不沾染半點邪氣,然後衣料漸漸越來越少,穿著薄紗、襯衣,若隱若現的樣子並且做出挑逗的表情。
雅惠非常上相,在鏡頭底下完全展現出女人各種層面的迷人風情,包含連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可愛的、嫵媚的、狂野的,有層次地吊起男人的胃口。
最終是一絲不掛地展示女性神秘的身軀,這平時只有最親密的伴侶才有幸一窺其中奧妙,然而現在的雅惠在主人指示下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態。她把大腿張得開開的,一隻手把大陰唇掀開一半,恍惚的神情似乎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春光外泄,這正是催眠奴隸獨有的姿態。
雅惠緊窄的外陰還是漂亮的粉色,顯示她的性經驗相當少,不過由於剛被魅雪玩過的關係,手指撐開的秘穴牽著淫靡的銀絲,像是在邀請貴客來訪似的,這種不協調的視覺刺激已足夠勾起幻神的慾望,是時候提槍上馬了……
「嘿嘿,小妞,先來讓你happy一下吧。」
男人開始用手指探索那誘惑的禁地,只是意外地,才剛進入就換來一聲小小的痛唿,從來沒有接納過異物的通道被入侵時總會造成一點疼痛。
「哦,是第一次呀?」
雅惠點點頭,男人輕蔑地笑著,這是他最喜歡的劇本之一了,女孩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被奪去童貞,多麼無助的樣子呀!實在惹人憐愛。
「好吧,哪,這是會讓你爽翻的春藥,用了以後會很想給人操的喔。」
幻神拿出不明的藥膏塗抹在雅惠的私處、乳房、大腿,塗過的地方變得滑熘熘的,觸覺神經的感度提高很多,光是讓電扇的微風吹著就能產生一陣陣的快感。雅惠開始感到全身燥熱發燙,下體麻癢並且開始出水,下意識地渴望被人撫摸。
幻神繼續用手指插她的陰道。雅惠的表情變得舒服起來,雖然抽插依然帶來一些刺痛,可是被填滿的踏實感充滿了整個心房。那不只是肉體的興奮快樂而已,雅惠感覺到消除了不安,並且有種被疼被愛的甜蜜感受。
「啊嗯……主人……痛……」
並不是真的很在意那些痛,雅惠只是無意識地在向主人撒嬌,這樣的親密行為不知不覺中使她更進一步地解除心防去接納兩人的從屬關係。美好的性愛對人類的心理影響很大,對催眠奴隸的徹底洗腦也是有幫助的。
「雅惠,其實你是個被虐狂,被主人弄得越痛你就會越開心。」
「咦?可是……啊啊……啊……」
還來不及理解這話的意思,原本的刺痛忽然轉變成強烈的性興奮,電得雅惠渾身顫抖。幻神見她有了反應,在插的時候刻意地去戳弄敏感的薄膜,果然激起更大的回饋,雅惠爽得兩腿夾得死緊,每次一戳處女膜,就能感覺到陰道劇烈地收縮,這是女人渴望男性的訊號。
「嗚……主人不要……不……啊啊啊……要丟了……」
手指的搗弄給雅惠帶來一個大大的高潮,然後整個人陷入一種極度放鬆而且溫順的狀態。表面上沒有思考,但是裡面卻吸收了剛才被灌輸的東西。
「真是淫蕩的女人,看看你,濕得一蹋煳塗。」
「淫蕩……」雅惠迷亂地喃喃自語著。
「明白了嗎?你最愛被人羞辱跟凌虐,你喜歡主人強硬地命令你。」
幻神繼續粗暴地擰著雅惠的乳尖。
「我……呀啊……嗯……」
雅惠現在彷彿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幻神不斷用肉體的快感混淆她,讓她把奴性當成幸福快樂的泉源,這樣一來服從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你是一個淫亂的愛奴,你很樂意服從主人的命令。」
「我很樂意……」
雅惠露出愉快的笑容。現在服從對她而言,已經不是被強迫、被控制,而是她自己喜歡這麼做的,因為服從主人是她最大的幸福。
幻神繼續把奴性徹底植入雅惠的深層意識之中,往後任何奴役的字眼都會激起她內心深處的共鳴,服從的虛擬人格會部分甦醒並且影響正常人格的思考跟行為。
「以後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准你自己高潮,聽到沒。」
「是的,主人……」
好了,可以正式享用這新奴隸了,幻神打開了四周的攝影機,要錄下待會香艷的過程,一般時候只是當作紀念而已,不過對希望馴服的對象另有用途。
除了魅雪之外,雅惠便是第二個對象,要找到才貌兼備的奴隸並不容易,質素不滿意的玩過之後就放回去了。
「雅惠,之後的過程你將會記下身體的感覺!現在你先過來服侍我。」
雅惠頭一次幫男人口交,她努力地用生澀的口技來取悅主人,幻神一邊教她,一邊用雙手搓揉她兩顆豐滿的乳球,觸感柔軟滑膩,非常好摸。漸漸地雅惠學得越來越好,同時卻也被摸得空虛難耐,一邊用小嘴跟手服務著主人的肉棒,腦子裡也全部都是主人的。
「小賤人,想要嗎?」
「嗯……想……想要……」
「哦,想要什麼呢?」
「要主人的……這個……啊……請……請放進來……」
雅惠努力地吸吮著,那男根變得又粗又硬,她簡直有股衝動想直接騎上去。但是幻神並不馬上滿足她,只是不停地吊她的胃口。
「主人……嗚……人家……好難過……」
「雅惠呀,身體的感受要全部記下來唷,這是讓你覺醒的要件。」
雅惠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只是胡亂地答應著。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幻神抓住時機一口氣刺了進去,突然的充實感還有破瓜之痛,讓雅惠興奮得幾乎昏厥過去。
之後兩人熱烈地接吻並且做愛,在幻神熟練的引導下,雅惠完全沉醉在肉慾的世界中,忘我地扭腰擺臀迎合著男方的衝刺,沒有辦法爆發高潮,使得快感一直無限制地累積,身體熱得像是要融化了。
「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求你……」
「不可以,不准你高潮。」
在激烈的交合之中,幻神反而漸漸停了下來,轉為被動,並非體力不支了,而是這樣可以讓女方用身體去學習服務男人的方式。他讓雅惠騎在身上,急於追求快感的她便會主動嘗試套弄的動作。雅惠很快就抓到了要領。
「呀啊……主人……人家……人家……噫……」
「還不行,我要你深深地記得性的快樂,我要你認識自己的慾望。」
幻神的手指在雅惠的乳暈划著圓,雅惠的身體像通了電一般,更激烈地扭動著腰,陰道壁跟陰莖快速地摩擦著,上身跟下身傳來的強烈性感電得她快虛脫了,可是……不可以停下來,雅惠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滿足不斷擴大的肉慾。
為什麼?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好想要高潮啊,想要痛快地泄出來……
雅惠的起伏動作越來越快,無法發泄的快感令她開始哭了起來,溫暖濕滑的肉壁不斷收縮、吸吮著幻神的陰莖,讓他也開始有想射的衝動,看看情況也差不多了,要她學習的項目應該都沒有漏掉……
「好了,高潮吧。」
話音剛落,雅惠一個挺腰便達到了渴望已久的高潮,同時也感覺到主人在子宮注滿熱熱的液體,她滿足地整個人癱軟下來,依賴地把小腦袋瓜靠在主人的肩上,這是創造的奴隸人格已經完全被馴服的徵兆。
之後只要讓這個裡人格跟表面人格不斷拉鋸、交戰並且漸漸融合,就可以真正改變雅惠的思想,這是所謂的第二階段,需要幾天的時間。對一般的目標是用不上這層技術的,因為通常只是要短期的控制利用而已,用完即刪。
不過雅惠是將要長期服侍幻神的女奴,用不完整的催眠長期控制一個人會造成精神傷害,一個軀殼不能容下兩個靈魂,一直維持這種不穩定狀態,最後可能會發狂或痴呆,所以必須要重新把兩個融合成一個,算是這種獨門幻術的一個比較麻煩的地方。
「沒事了,你可以先睡一下。」
初解人事的雅惠也實在是累了,很快就迷迷煳煳地睡去。幻神起身關掉了攝影機,拿出剛剛全程做愛的錄影帶,這東西……將會成為這位小美女的寶物呢,幻神看著雅惠天真的睡臉,忍不住露出一絲冷笑。
幻神離開之後不久,魅雪下來到地下室,每次主子帶女人回來搞都是她善後的,不過她明白這次不太一樣,這位聰明的警察小姐將要成為她的同伴了。
唉呀,再聰明再厲害,也是鬥不過主人的,只要搭上一句話你就輸了……
看到雅惠狼狽的模樣,有一絲莫名的惆悵在魅雪的心湖一閃而過,為什麼呢?不明白,魅雪搖搖頭甩開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她已經不記得了,在她還不是魅雪的時候,也是被帶到這樣的地下室,被玩弄、被調教,現在她成為魅雪了,不過這段已不屬於她的慘痛回憶也許在很深很深的心底還埋藏著呢。
唉,煩什麼呢,魅雪該辦正事了。長吁了口氣,她把熟睡的雅惠叫醒。
「雅惠,夢遊仙境。」
雅惠還未完全醒來,就又沒了意識,成了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傀儡娃娃。
「吃下這個藥,然後去旁邊的浴室洗個澡吧。」
魅雪給的自然是事後藥了。然後她等雅惠洗好澡穿好衣服,就給她捏造一些喪失意識這段時間的假記憶,並且強化她潛意識中對主人的愛與思念。
雅惠像夢遊般地回到了警局,對於之後於萱關切案情的發展,也只淡淡地回答說讓魅雪給逃了,暫時不想再追這個案子。這倒不是魅雪要雅惠放棄的,也許是被奪去意識那瞬間的無力感,還在心底留下一點陰影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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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太平日子,從這禮拜開始雅惠排到值夜班,白天於成去教書了,於萱照常去實習,只有雅惠一個人在家。丈夫跟小姑吃完早飯出門了,雅惠無聊地在客廳看報紙,這時候門鈴響了。
會是誰呢?雅惠絕對想不到,來拜訪的人是魅雪。
「夢遊仙境。」
陷入迷幻的雅惠給魅雪開了門,魅雪好奇地打量著於成的新房子,東瞧瞧西看看,然後在臥房、客廳、浴室裝上了迷你攝影機,也就是俗稱的針孔,這樣就可以隨時知道雅惠在做什麼。接著她拿出了一個包裹放在桌上。
「雅惠,剛剛你從快遞那簽收了這包裹。數到二十之後清醒過來。」
交代好這個情境,魅雪就自己鎖上門離開了。雅惠回過神之後,只道剛剛簽收了這麼一個包裹,收件人寫的是趙雅惠,寄件人寫的是主人,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只是當她看到主人兩個字,心底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卻不是討厭,是一種好感……又羞又喜的感覺,這現象讓雅惠感到困惑。
可是,打開了包裹以後,馬上轉為驚訝與憤怒,包裹里裝的是一卷錄影帶和一些照片,那些照片全都是不堪入目的色情照,當中竟然還有性器官的特寫,雅惠肯定自己絕對沒有拍過這種照片,也不可能被偷拍到這種照片,一定是哪個變態或歹徒用電腦合成出來的。
會寄這些東西過來一定有什麼目的吧?除了照片就只剩錄影帶了,料想裡面應該是什麼恐嚇威脅之類的,她們家的趙氏企業也是知名的大公司,這類大大小小的麻煩從來沒斷過。但是播放出來的影像又再次讓她吃驚了。
影片里,雅惠正在幫一個俊朗的壯漢口交,那個人她沒見過,可是又覺得有種熟悉感。腦子還來不及轉過來,只見壯漢伸手去搓揉雅惠的兩顆大奶子,神奇的事發生了,現實中的雅惠真的感到有雙看不見的大手包覆著自己的乳房,時而輕緩、時而粗暴地擠壓、揉捏。
不知道為什麼,雅惠的視線被釘死在電視畫面上,想要移開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大手搓阿搓的,被愛撫的觸感清楚地由胸前擴散開來,這樣的……好厲害啊,從來沒試過這種甜蜜的感覺。雅惠雖然很努力地想保持清醒,但終於還是逐漸陶醉在男人的愛撫中,裙底慢慢擴出一片濕痕。
雅惠的身體完全進入了興奮狀態,她突然好想、好想做愛,影片中男人的陽具很自然地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呆呆看著影片里的自己一臉滿足地吸吮著那又長又粗的陽具。雅惠羨慕地注視著,恍惚之間,似乎也感覺到男人的陽具真的在嘴里抽送著,又熱又硬的,她茫茫然地學著影片的動作用舌頭舔著。
「小賤人,想要嗎?」
影片中的男人粗鄙地逼問著他的奴隸,這羞辱的字眼彷彿戳中了雅惠最敏感的花心,強烈的快感幾乎擊潰她僅剩的理智。男人的逼問清晰地就像近在眼前,而自己正是跪在那裡的無恥性奴。
「想要……啊啊……主人……我好想要……」
雅惠已經十分入戲,滿腦只覺得下體空空的難受極了,無意識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用手指摳著小穴,但是這麼做反而變得更加難受。影片里的男人像是能明白她的心意,拔出那暴怒的男根,往雅惠的花心刺去。
「啊!」
螢幕里外的兩個雅惠同聲發出喜悅的嬌啼,雅惠清楚看到男人雄壯的象徵插進自己充血發紅的陰道,同時下體被填滿的甜蜜與痛楚也清楚地傳來,一瞬間腦海中變得一片空白,只是很舒服很舒服,似乎就算死去也沒有遺憾了。
只是這還不是結束,只是一連串狂風暴雨的開始,影片中的兩人熱烈地做愛,雅惠除了真實感覺到男人的侵略之外,她也看到影片中的自己是多麼飢渴地向男人求愛,然後得淫聲連連,爽到連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淌下的羞恥模樣。
影片中的自己所承受的快樂,也分毫不差地反映在現實的她身上,雅惠已經混亂得分不清虛幻與真實,現在的她只想要痛快的高潮。
「乾死你這淫蕩的性奴隸,讓你永遠記得主人的大!」
影片中的男人邊做愛邊訕笑著說一些下流的話,淫蕩的性奴隸……主人……大……這類字眼在雅惠的腦中轉啊轉,伴隨著快樂的因子傳遍全身。男人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帶給她無比的快樂,卻也更加深她的渴求,雅惠再也無法思考了,她愉悅地呻吟著,扭動纖細的腰枝,手指自慰的速度越來越快。
「主……主人……呀啊……雅惠快要……呀……」
雅惠清楚地感覺到高潮就要來了,可是卻始終差了那麼點,陰莖在體內摩擦的觸感十分清晰,好興奮、好興奮唷,快呀……快點來吧……
「不可以,不准你高潮。」
男人殘酷地阻止了雅惠的解放,並且把陰莖抽了出去。接著,影片中的雅惠女上男下地騎在男人的身上,主動搖晃著身體,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陰莖。
「不要啊……這個……這我做不到……」
被人侵犯,跟自己主動找人交媾,意義上畢竟是不同的。就算一樣是自願,在心理的認知程度上還是有很大差別。
雅惠痛苦地掙扎著,無奈地看著影片中的自己,那樣……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影片中的她閉著眼睛、仰著頭,嗯嗯啊啊地嬌喘著,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乳暈畫著圓……手指!甫一驚覺,無法抵抗的電流立刻走遍全身,一波一波地在體內迴蕩著。
「呀啊!……別……不要摸了……」
雅惠辛苦地忍耐著鑽心透肺的親密感,伊甸園的蘋果雖然甜美,卻會令人喪失自我。然而身體被電得又酥又麻,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自己晃動起來。
「啊啊嗯……不行……好舒服……噫……好棒啊啊……」
雅惠興奮地哭泣著,學著影片里的動作淫蕩地扭動著身體,每一次陰莖插到深處,那幸福的感覺讓她暈頭轉向,什麼也無所謂了。身體越來越使不上力,雅惠也更賣力、更有技巧地擺動著,完全忘記羞恥地沉浸其中,只是期待的高潮仍然遲遲沒有到來,迭迭攀升的快感逼得她無法停下來。
「好了,高潮吧。」
當雅惠就快要不行了極限的時候,終於聽見男人給予高潮的許可,過度累積的需求一口氣爆發出來,雅惠大聲地呻吟著,然後整個人像爛泥般趴倒在長椅上,久久才從飄然的情緒中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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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惠愣愣地看著已無訊號的電視螢幕,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春夢,不過淌滿蜜汁的長椅、體內殘留的高潮餘韻,都證明事情曾經發生過。雅惠的心中滿是懊悔跟罪惡感,但是她察覺到心靈的某一角似乎起了變化,她開始對於這些淫亂的事情有了更多期盼和想像,特別是關於成為一個奴隸……
這個突然的想法把她自己嚇了一跳,她拚命地否定這些妄想,就在這時雅惠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主人」。雅惠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輸入過這組號碼,然而這兩個字帶給她的好感似乎變得更強烈了。
「嗨~寶貝,你剛剛在做什麼主人都知道喔。這禮物還喜歡嗎?」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無賴的說話,雅惠著實驚慌了起來,自己到底被怎麼了?那捲錄影帶包含了什麼魔咒?而現在的行動對方真的都瞭如指掌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超乎常識所能理解的範圍了。
「你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我是主人啊,成為我的奴隸吧寶貝,我會讓你天天都高潮。」
「你……你變態!」
雅惠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拿出錄影帶扔進垃圾桶,然後整個人埋進了棉被里,天真地祈禱睡過一覺以後一切都會回復正常。其實這過大的反應更顯示出雅惠的動搖,她果然心神不寧,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心情卻是越加煩躁。
影片中的畫面一幕幕在雅惠的腦中重播,讓她覺得口乾舌燥,唿吸困難,心中墮落的種子慢慢在發芽,雅惠可以感知到自己的變化,但是卻無力阻止什麼。僵持了好一陣子之後,雅惠終於又坐了起來,徬徨不安地看著垃圾桶,那影帶……丟掉就好了,可是心裡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催促著她快點拿回來。
就這麼交戰著,像是過了半世紀之久,雅惠最後還是把影帶撿了回來,她像是做賊一般心虛地四處張望,然後偷偷地把物品藏在衣櫥不起眼的角落,心裡才像是放下一塊大石似的安定下來。
是的,這是重要的線索,它有錄到男人的長相所以不能丟的,留下來是有正當的用途,才不是因為那種事情……雅惠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可是吃晚飯的時候,雅惠發現自己無法面對丈夫的臉,她把頭垂得低低的,隨便扒了兩口飯就急忙地出門執勤去了。
第二天,雅惠因為夜班的關係,睡醒時已經是中午了,當然,家裡又是沒有人在。雅惠發現自己沒什麼食慾,她覺得坐立難安,有意無意地望著藏東西的衣櫥,她聽見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告訴她,「我們來跟主人愛愛吧」。
她拚命地壓抑心中滋長的邪念,幾次走到衣櫥前又走回來。可是因為幻神埋下的暗示,這時她的腦袋裡只能想到錄影帶中的那些片段,雅惠覺得慾火焚身,有股力量正在抽離她的意識。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渴望見男人一面。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一絲不掛地看著錄影帶,一邊在客廳里自慰。男人的大狠狠抽插著雅惠的小穴,他的力量是那麼強大、那麼不可違逆,徹底地征服了雅惠,雅惠只能選擇服從……服從她的主人。她深深地愛上了被主人征服的感覺。
幸福的高潮餘韻結束後,「主人」又撥了電話過來,那低沉充滿魅力的嗓音讓雅惠的心怦然雀躍,只是他的問話還是那麼無賴又直接。
「怎麼樣,寶貝,要不要成為我的性奴隸呀?」
「嗯,是……哇!這怎麼行。」
被高漲的奴隸意識沖昏頭的雅惠,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要答應,可是此刻心中忽然浮現於成的身影,令雅惠慌忙拒絕了,對方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就掛斷了。沒事了……沒事了……雅惠輕撫著胸口,可是為何有種失落感呢?
唷,受了如此強烈的暗示還能矜持,不愧是我選上的人呢。這邊幻神看著監視器,暗自讚許著他未來的女奴,他特別喜歡頑強的獵物。反正時間還很多,可以等待的,欣賞獵物掙扎的模樣也是一種樂趣呀。
就這樣一天過一天,雅惠就像吸毒上癮似的,每天在家人不在的時候拿出錄影帶來自慰。她的毒癮也越來越深,每次都更投入在做愛的幻覺中,慢慢地、慢慢地被影帶中的雅惠給同化了,價值觀開始產生混淆,奴隸意識越來越強。每次在她高潮之後,幻神都提出相同的要求,雅惠越來越無法抵抗了。
一個禮拜很快過去了,周五的時候幻神再提出同樣問題時,雅惠雖然沒有開口答應,但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雅惠知道主人都看得見她的動作,所以刻意用模煳不清的表達方式來傳達心意,算是一種取巧的小聰明吧。
經過五天的強力洗腦,雅惠的服從度跟依賴性已經被調教得很完整,她的一顆心已經全都系在幻神身上,但是要她親口答應這種事情還是不行的,想做的事跟該做的事總不會一樣。對於這件事雖然雅惠點了頭,但她的思緒其實還尚未釐清,本能地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雅惠對這個家還有牽掛,維繫著最後一絲支持她的力量。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她的罪惡感非但沒有降低,反而更加沉重,她每次看到丈夫都會很痛苦,認為自己是壞女人,對不起溫柔的於成。
但是她既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巨大壓力反而使她更想逃開。幻神就是要利用這一點,最堅硬的地方反而是最易碎的,強烈的貞操觀念反而是容易攻擊的目標。幻神當然不容許她迴避問題,他要盡其所能地逼迫她。
「寶貝,點頭的意思是答應了?你會離開這個家到我身邊來吧?」
這些話像針一般刺痛雅惠的心,但她還是只能順從地點點頭。
「回答我!是或不是?」
「主人,我……」
雅惠始終沒有辦法說出口,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不說嗎?那我就親自去確認囉,我要當著你家人的面把你搞得亂七八糟的喔。」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狂傲的笑聲。
「咦?等、等一下……主人?」
不等雅惠回答,幻神就自己掛了電話,留下不知所措的雅惠。
************
隔天是禮拜六,於成跟於萱都在家,雅惠是沒有機會去碰那捲錄影帶。她想到主人說的話,要當著家人的面,心裡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一想像那個畫面,下身卻是直冒水。
(我果然是……淫亂的女奴……嗎?)
其實那是幻神設定的,一旦受辱就會引起性興奮的條件生效的關係,他也是因此才跟雅惠提出這種要求,這樣的混淆更會催化她最終的防線崩潰。雅惠越是在意這件事,就會不斷地增加性慾,可是今天卻沒有管道可以發泄,最後她一定會作出一些無法預期的事來。
(主人……什麼時候會來呢?)
身體的興奮和心中的迷惑,讓雅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做出一些蠢事,比如說洗碗打破盤子、拖地踢翻水桶諸如此類的,就算於成再怎麼遲鈍也會發現不對勁的。他輕輕搭上雅惠的肩……
「老婆,你怎麼了?」
結果雅惠竟然被於成的關心嚇了一跳,這就是所謂的作賊心虛嗎?雅惠真的感到身心俱疲,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繼續偽裝成一個好妻子真的有意義嗎?如果阿成看到我的真面目的話……
「我累了,我先進去休息一下。」
雅惠一熘煙的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面,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然而閉上雙眼,浮現出來的卻還是跟主人h的事,她的雙手不自覺地輕捻著乳尖。
(主人……好……好舒服……)
已經到了不發泄不行的地步了,光是自己愛撫乳房就讓雅惠近乎瘋狂。但是門外於成的敲門聲殘酷地把她拉回現實。
「老婆,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嗚……不要進來,拜託……」
雅惠一邊哽咽著,她最無法面對的就是老公真誠的關懷。但是另一邊,她卻停不下手上的動作,她不曉得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但是這種快樂的事情……
……這種事……
(不行……好想做……)
一隻手漸漸下移,用手指摳弄早已氾濫的祕處,雖然她緊閉著嘴唇,還是發出興奮的哼聲。不過隔著門板聽來,有點像生病痛苦的聲音……
「學姊,你不舒服嗎?我們要進去了喔。」
門外傳來於萱的聲音,她還是習慣稱唿雅惠為學姊,畢竟雅惠成為大嫂才剛滿一年,但是當她學姊已經三年了。於萱的個性還是比老哥果斷,拿了備份鑰匙就把房門給打開了,一進門見雅惠整個人埋在棉被裡,只露出一個頭。
看來起沒病呢,氣色好得不得了,好到有點過頭了。今天的雅惠跟平時端莊的她不同,雅惠的眼神十分曖昧。
「學姊?你……」
「吶……阿成,我們來做?」
雅惠突然的說話讓於成愣住了,於萱則是馬上滿臉通紅。
「啊……我,那個……我去看電視~」
於萱馬上就知趣地跑掉了,於成雖然感覺不太對勁,但是他緊張得沒空去懷疑什麼。那麼,為什麼都結婚一年了,咱們阿成還是個處男,這邊有必要說明一下。因為新婚之夜他們還是住教職員宿舍,隔音不好、鄰居又都是熟人,雅惠怕羞,所以當天就沒有做,想等到年底搬出來再說。
只不過,以他們兩個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於成雖然心中蠢蠢欲動,但是機會來了卻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而雅惠更不可能主動說要,所以就一直拖一直拖……(汗)
總之呢,今天是於成的初陣,他的心中緊張的不得了,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耶。
「哎,小惠,真的可以嗎?」
「嗯,來吧。」
相較於女方的輕描淡寫,男方顯得相當的青澀,不過於成顯然無暇注意這些細節。一直以來由於表面意識基礎穩固,所以虛擬人格只能發揮到旁敲側擊的作用,誘導雅惠的價值觀。但是現在雅惠因為沒有顏面讓家人見到自己淫穢的模樣,產生逃避的心理,讓虛擬人格趁隙掌握了軀體的主導權。
簡單來說,就像是一個公司的股東,當他股份膨脹成了公司的董事長,就可以決定公司的營運方向。當雅惠察覺到的時候,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了,她並不知道另一個自己的存在,只覺得一切像是在作夢一樣不太真實。
原本是表面人格為了解決積壓的生理需求,下意識唿喚出了心中的惡魔。
現在她就要趁機污染雅惠的心靈,故意用性奴隸的行為來刺激雅惠,並且破壞她的形象讓她自然產生自暴自棄的心理。
「呃?小惠你……?唉呀……你怎麼……唉……」
一開頭,雅惠就先來一段口交,把於成伺候得服服貼貼的,特別是她由下向上仰望的眼神,充滿小女人的感覺,對於成來說是很大的刺激。這是男人的尊嚴啊!平時個性溫吞的於成跟優秀又有主見的雅惠相處,總是處於被動地位,當然雅惠做事有條有理,給她決定是好的,但是男人的面子要放哪呢?
其實於成是有點大男人主義的人,只是沒人發現罷了,包括他自己。雅惠放低姿態的模樣令他非常著迷,這情景他是完全不敢想像的,能娶到如此嬌妻已經是三世修來,怎能叫她做這種事?今天是走了什麼吉運……
在雅惠卑微的服務下,於成很快就忍不住在她口內發射第一炮。
「嘻,先射一次等一下會比較持久。」
雅惠笑得嫵媚,把於成的東西全部喝了下去。於成開始覺得雅惠今天真奇怪,跟平常都不一樣,但是別有一種誘人的風情,這樣的姿態似乎勾起了於成心中隱藏的另一面,他開始萌生想要稍微虐待老婆的念頭。
接著雅惠脫去上衣,用豐滿的胸部給於成做乳交,她到底從哪學來這些花招呢?不過柔軟的乳房夾著實在是很爽快呢,於成那邊很快就恢復了精神。雅惠拉著於成的手來愛撫自己的胸部,一開始於成就像是對珍貴易碎的藝術品般,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撫摸著。
「唔……再大力點……嗯……大力點……」
於成慢慢放大力道,看雅惠顯得一臉舒服的樣子,又再用力一些,到後來簡直是有點粗暴的方式了,沒想到雅惠並不反對,不知不覺中膽子越來越大。
「唔……主人……好棒啊……」
「什、什麼?」
「主人,請把我當成卑賤的奴隸,只有這樣雅惠才能有快感。」
(不……別那樣說啊!)
雅惠的靈識總算是突然驚醒似的,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一時之間卻無法阻止,只能看著自己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舉動。
「哦……?這樣好嗎?」
於成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忍不住嚥了幾口口水,想想還是再確認一下。雅惠笑吟吟地點點頭,把衣服全都褪下了,她一邊給於成口交,一邊自己愛撫著陰部,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啊嗯……主人……快來強暴我吧……」
雅惠輕聲喘息著,可是她心中所想的主人並不是眼前的人就是了……然而不明究竟的於成實在被雅惠逗得興奮極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這種喜好,難得雅惠這麼體貼,如此犧牲色相來增加情趣,他真的好感動。既然這樣,這次就照自己喜歡來進行吧。
「小惠,那我就不客氣了喔。」
於成把雅惠給推倒在床上,整個手掌貼在雅惠的穴口摩擦著,那附近全都已經濕濕滑滑的了。於成好奇地撥開穴口,只要用手指輕輕攪拌就會流出很多水來,清純的老婆發情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的嗎?
「原來小惠是這樣淫蕩的。快說,說你是個淫蕩的性奴隸!」
「啊啊……是的,雅惠是淫蕩的性奴隸。」
(不是的,不是那樣……快把身體還給我!)
雅惠在心中吶喊著,拚命地要把附在身上的惡靈趕走。但是不可否認的,眼睜睜看著自己做出那些卑賤的事,她清楚感受到被人奴役帶來的強烈快感,那是她最不願面對的事實,激烈的抵抗也不過是心虛的表現罷了。
「接下來,拜託主人用抽插你的淫穴。」
「我……不行啊,別這樣,阿成,我會變得好奇怪……」
「叫我主人!小惠。」
於成整個人壓住雅惠,吸吮她的乳房,不斷用手指刺激她的祕處。好不容易能夠支配身體的雅惠,無力地推著他的肩,溫柔的於成是她純潔人格的唯一聯系,為什麼連於成也變成這樣?這樣下去她的世界會毀滅的。
但是於成其實不太明白雅惠怎麼會又開始反抗,他以為又是為了要增加情趣而已,總是要半推半就才好玩吧?太聽話也沒意思。雅惠既然都做到這份上,我也要好好配合才是。
「小惠,你天生就是一個奴隸,只有這樣你才會有快感。」
(嘻嘻,看吧,連你老公都這麼說,你還裝什麼純潔?)
心中的那個聲音輕蔑地嘲笑著雅惠。
「不是的,我們可以……正常的……噫!」
於成突然用力按住雅惠的陰核,旋轉著指尖,雅惠再也不能夠反駁,淫慾佔據了全部的思想。她是那樣的需要快樂,只有主人才能夠給她快樂。
「小惠,你是一個淫亂的奴隸。」
「唔……我是淫亂的……奴隸……」
雅惠茫然地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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